过去你有真枪实弹打猎的经历吗?_打猎的枪是什么枪

由网友 爱操心的老杨 提供的答案:

过去在农村持枪打猎是最普遍的了,当年我们家还有一杆猎枪呢,很可惜那时候年岁小家里人不让碰怕出危险。每到秋冬两季庄稼收割完了你就能看到三三两两扛着猎枪肩上斜挎兜子的人。这也算一种爱好吧,一天下来走几十公里也是非常辛苦的还有一定的危险性。我们这个村就发生过几起因为打猫儿伤到过别人或自己的,我们这里管打猎就叫打猫儿。那时候在农村也买不起真正的猎枪都是找人或自己做非常不规范很容易发生枪走火的事。再后来派出所开始收缴猎枪所以现在打猫儿这一行再也见不到了。

由网友 安德烈一一唐 提供的答案:

没有,我同事有!

两位同事都大我十来岁,六十年代后期,我们外出普查。

由于常出没大山之间,时不时会见到狐狸,麂子,野兔等动物。

当时也没禁枪禁猎之说,只要你喜欢,买支猎枪,上山打到什么都是自己的。

所以这两位都有支不错的双筒猎枪。他们一个姓黑,一个姓白。他们常上山打猎,经历却是特别的有趣。

其中一位玩了两年多枪,什么也没打着。但确乐此不疲,一有机会就扛枪出去打猎。

他提着枪,猫着腰走在山林中搜寻着。

眼盯着林间一边走,一边想,怎么我老是抬枪不遇什么,这还打的什么鸟猎啊,有点丢人。

但愿今天有收获!

还真别说,功夫不负有心人。千枝掩映之间,一黄毛动物在动。肯定是麂子在林间吃草!

他屏住呼吸就是一枪!哎呀,着了!一枪打在一个挖红参的老乡身上。

记不住打在那了,反正他也不是白无常,没要着人家的命。只是这老乡一到发工资那天就来找他要钱。直到那野外工作结束,才溜之大吉。

另一同事更危险!

他帶枪出去,见着狼还狐狸。举枪瞄准老是手抖个不停。鼓足勇气一搂火,枪没响。吓得自己提枪跑回了营地。

我估计这家伙是用单位的硝酸铵自制的子弹,不好使!

他想枪不好用,那就制炸弹去炸。

这回他真是用硝铵炸药做了几个炸弹!

于是又提枪挂弹上路了。

林间下着小雨,衣服也单薄。开始冷了起来。

发现近有一烟气上升,走过去一看是几位老乡正围着火取暖呢!

正好自己也凑上去和大家一起烤火聊天。

吹着吹着发现火里黑乎乎的几个圆东西。不好!快跑。我的炸弹掉火里了!

呼拉一下,大家撒丫子就跑!

在一土坎后面卧倒,眼盯着火堆,什么动静都没有!

这黑先生低头一看,那炸弹不是还挂在自己腰间吗!

几位老乡哭笑不得,告诉他,那火里是他们自己烧的山药蛋!

没趣,回家。

正走着树丛中有扑楞声,一看是只绿斑鸠。一下就扑上去把它逮着了。

正好自己养着鸽子,于是他就把这野母鸽和自己的大公鸽关在一起,想让它们圆房。说不定还能生个鸠鸽出来也难说!

刚把这绿鸟放进去,里面的大公鸽兴奋的不要不要的。

心想我这主人真好,还去波斯给自己弄个洋妞回来。

于是一会用翅膀去调戏人家,一会又跳到人家背上非礼。

我这朋友说,你们好好圆房吧!我也去休息了!

第二天日出三竿,我朋友醒来忙去看那对小夫妻。不好,那波斯媳妇羞辱不过,水米没打牙,死了。

真是黑无常,要了人家这小鸟的命!

意犹未尽,再说说两个一样真实的小故事。

有一天伙房的猪冲出围档跑了。大家都去追,也就是追追。那逮得着啊!

事务长是退伍老兵,他去保卫科领了一支德国步骑枪,约上一个测量队的上山去打猪。

东山见了这老兵一枪,没打着。西岭遇也是一枪,也没打着。上梁遇上,下沟碰上都没打着。

好麻,一夾子弹只剩一棵!再遇上是打还是不打。打是肯定打不着,不打没脸见人。

正坐在石头上发楞,陪他一起上山的同事,好象发现了什么?不经事务长同意,手起枪响。那猪朝着伙房方向跑了几十米,就跟着三藏上了西天!

还有一天,我值班带枪回家。

老父亲见了这支步骑枪,爱不释手,把玩半天。就开口说:明天咱爷俩上山放枪玩!

我说不敢,保卫科配的子弹是有数的。

父亲诡迷的一笑,我有一夾。好明天去。

吃过饭,上山。到了一个空旷的地方,前面是土坎。在这放枪安全,不会伤着人!

于是老人家卧在一树干后面。叫我去拿个鸡蛋大的石头,放到前约一百米远的土堆上。他要我见识一下他的枪法。

我想鸡蛋大的怕他打不着,于是抱了个恐龙蛋大的支了上去。老人家瞄了瞄,一枪出去,没上靶,子弹可能打到小土山上了。

他说前面一两枪打不准正常第三枪保管命中。于是又开了一枪,不响,哑火了。

于是他说,我的子弹放的时间太长了。换三发你领的给我。

我同意了,又打了三枪,那恐龙蛋的毛都没碰上。更气人的是他一枪都没给我放。保卫科的老赵直到离世都不知道子弹被我爷俩调了包!

没意思,朝着土包方向回家!心想老爸淨吹牛,还说自己是唐继尧卫队的兵呢!

一看前方有只死兔子,身上出血的地方正在冒泡呢。提回去红烧,回去告诉你妈,就说是我们今天打着呢![捂脸][捂脸][捂脸]

由网友 津城阿牛 提供的答案:

有过这样的经历,当兵复员后转入囯企。一九八八年在福建省武夷山地区铁路施工建设。该地区山高林密,野生动物频出。地方老百姓生活在这里,养成了打猎的习俗(当时法律没有规定不许打猎)。有一天当地猎人约我一起进山打猎,他们对地理地貌、动物活动路线了如指掌,经过半天的爬涉,终于看到动物的终局,准备、描准、用双管猎枪击发,命中!一头野猪就这样倒在面前,当时的感觉太爽了!

由网友 率真言直 提供的答案:

八四年我去武装部军事仓库邦军事干事搬家。他收拾东西,给我一杆半自动步枪,一千发子弹,我扛着枪,抱着一整箱子弹就去周围打猎了,一箱子弹打的一颗不剩,就连十米外的小树在集中喵准下也毫发无损。更别说打到猎物了。震得膀子痛,耳朵轰轰响,三天以后耳朵才有所好转。枪不是好玩的。伤不了猎物,反而又伤了自己。

由网友 可爱的休闲滕本初 提供的答案:

我打个猎,哪是在六十年代的时期,我只有十几岁。住在沅陵官庄老屋坪的一个乡下山村,这个村子不大。由于当时对猎枪管理不严,所以这个村子当时有猎枪十来支,我也有一支。经常到边沿山林里赶山(打猎),打野猪,打刺猪,打几子(山羊),打兔子,打野鸡……。

我记得有一次到土里冲,一座山湾里赶山,还有七只打猎狗,很历害。早上七点发现一头野猪吃农户种的苞谷(王米),把苞谷树毁坏一大片,农户非常气愤。

哪天有5支猎枪,几个点上都守上,把猎狗放上山,还有几位猎人手拿起长刀跟到狗后面也上了山。狗和人大声吼着,一会野猪就往守在点上跑,第一个发现就是我,我看见后心里还有点跳,我端起枪,瞄准野猪身上就是一枪,把野猪的前腿打断了,但野猪还在往山里跑,很历害。

狗和猎人团团围住,野猪很凶,还咬了两个人,一个人腿上的肉咬烂了,另一个人屁股被咬了一个大口子。

野猪爬到地上没有多大历气了,再打了两枪,野猪才死。这条野猪很大,400多斤,六个人才抬回家。

抬回家后还要敬山神,当时还迷信这个事。

说起打猎哪真是有味。

由网友 王绍文21 提供的答案:

有过,七十年代前,全民皆兵,每个村都有很多支半自动步枪。我常和伙伴们背了枪到山上去打猎。

大多空手而归,只有一只打了一只野兎子。

那是大冬天,雪后的旷野,一片雪白,兔子在一尺多厚的雪地里跑不快,当兔子跑累了蹲在那里歇息时,我趴在雪地上,憋了气,慢慢瞄准后,然后扣动了板机。

咚的一声枪响。那兔子蹦了一下,随即躺在雪地里不动了。

回家后,掺和白萝卜炖了一锅混炖。几个小朋友吃着兔肉,喝着自酿的柿子酒,好不惬意。

由网友 工程师会客厅 提供的答案:

那还是50多年前的事,有枪的哥哥们答应领着我们出猎了,兴奋地我一宿都没睡好。天还没完全亮起来就上路了,二宝(我家白色细狗)跟在我身后,脖套没挂上牵绳。刚入秋,不穿厚些的衣物在野外有冷感,穿多了跑动时碍事,出汗又会感觉很热,仅穿球衣早晨还是有点凉飕飕的。那个年代我们买不起自行车,步行不到两个小时,就到了八里桥草甸子。将牵绳挂进二宝的脖套圜上,牵绳一端套死在我右手腕上,另一端捏在手中。走进甸子还不到一里路。一只个头不大的兔子从头的前面跳起来,枪声响过,兔子还在奔跑,二宝挣脱了我手中的牵绳,狂奔出去,箭一样的射向了兔子。我们都屏住呼吸,张大嘴巴张望着,也就十几秒钟,兔子和狗跑进了还没有收割的苞米地,人群立即跑过去,进到地里不足十米,兔子头部流着血被二宝踩在脚下,二宝伸出舌头呼呼喘着粗气,兔子已经被咬死了。激动地我冲过去,拿起兔子出了苞米地。这是它第一次获得猎物,我抱着二宝在地上打滚,也许是割完的蒿子杆茬子刺痛了我,狂欢中清醒过来,背包里拿出刀,将兔子的前腿割下来,扔给了二宝。要不是为了向更多的小朋友证明二宝的能力,兔子我会全部扔给二宝。二宝能够撵上兔子的消息传开了,与我出猎的小朋友们经常找我领着他们带着二宝出猎了,每次二宝都没让我脸上无光,有了收获,就分给小朋友们,二宝使我成为了这些人的头。

二宝给我带来的"尊威"仅两个月,就差点没丧失尽。一天,上次打猎有枪的哥哥突然约我出猎,感觉有要与我比试的意思。比就比,怕啥呀,二宝不会让我输的。

到了猎场不到一公里,二宝警觉起来,突然从它鼻子里发出"丝丝"的强烈的吸气声,提起前肢,头急速的左右转动。它的这些举动告诉我,猎物就在附近。我们都屏住呼吸也仔细眼光搜寻着。一只兔子在我前面有点凹的草丛窜出来,二宝挣脱了我手中牵绳,立即冲出去,哥哥也举起枪。"别开枪"我大声接着喊着"别打着二宝"。哥哥不太高兴地望了我一眼放下了枪。顾不了太多了,精力全部关注在奔跑的二宝身上。它与兔子的距离越来越近了,啊!它已经叼住了兔子,与兔子滚做一团。奔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我跑到了二宝身边,顾不上看它气喘吁吁,将兔子从二宝脚下拿在手里,传给猎友们看了一圈,毫不客气的装进了我的背囊中,得意的回头瞟头一眼,竟然忘了给二宝点奖赏。

一个猎物到手的我与随行的人喜气洋洋边说边走。继续搜索,二宝的身体突然前窜,牵绳阻碍它直立起来,直视前方,估计约400米距离开外,一直兔子慢腾腾的向北跑着,兔子的西面是草原,东面是已经收割完的苞米地,苞米地与草原之间,有一条人工挖的排水沟,水沟深约1.5米、宽1.2米,沟里挖出的土堆在邻苞米地的一侧,形成一条土围堰,将苞米地和草原隔开。兔子跑着跑着就跳下沟里,走了没几步就卧下了,我们都看见兔子不见踪影的位置,猜想二宝也看见和读懂了这一切。头端起枪,指挥跟随的人都停下。我拍了拍二宝的头,手向兔子的方向指了指,它好像懂了我的意思,急速的冲了出去。它的聪明出乎了人类的想象。超过端着抢的头,不是直接奔向水沟,而是向东跳过了水沟,利用土堰做掩护,压低身子,就像人匍匐前进一样,悄无声息的接近猎物。令我感到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它前进的距离已经超过我们目测兔子所在的位置,还在悄悄的向前溜着,突然二宝窜到沟边草原的一侧,向北奔跑不见兔子,急忙又返回,兔子从沟里蹦出来,东面是苞米地还有土堰障碍,北面是二宝,无奈的兔子竟然向南,也就是我们一群人的方向跑来,不知道为什么兔子不向西跑进入草原。啊!我才明白,这可能就是二宝跑过兔子躲藏位置的目的吧。离我们估计有60米的距离,兔子可能是看到了我们,突然一个急停,二宝来不及停下从兔子身边越过,折返又开始向北撵继续奔跑兔子,跑出200多米,二宝又接近了兔子。我心蹦蹦的跳着,在想着:我马上就有两个猎物了,哥哥还没开一枪。我高兴地太早了。兔子故技重施,突然急停,从二宝的身边躲过,又折向我们的方向跑过来。二宝在后面狂追,此时,人、兔子、狗形成了一条直线,我一边向哥哥喊着,别开枪,一边将背囊里面的死兔子取出来,兔子无路可走,向着人群冲着我就跑过来了,我将手中的死兔子抛出砸向奔跑的兔子,还真砸着了,两个兔子滚在一起,二宝顺势叼起了我抛出的死兔子,活兔子跑出也就几十米,枪声响了。一只有可能属于我比我抛出的那只兔子个头大一倍的兔子倒下了,它的毛稍都有些发黑了。二宝殷勤的将我抛出的兔子叼给我。哥哥拿起那只大兔子,在我面前晃了晃,我知道他的含义。二宝的脸上全是血,嘴角一条3厘米长的口子,不知是兔子蹬的还是刮到什么了。我无暇顾及哥哥的得意,取出手绢心疼的给二宝擦着血迹。猎友们都围着头看那个大兔子,我要尽快给二宝包扎,打个招呼就自己回去了。后来听说头又打到了两只兔子,看来我输了。

一个月以后,二宝的伤好了,我又借来了二宝的母亲,两只狗一天就逮住了6个兔子。听说哥哥也出去了,两天才打了三只兔子,猎友们有开始向我靠拢了。二宝再没有让我红过脸。

由网友 傲翔鹰 提供的答案:

有啊,八九十年代常去。

那时候一般猎人都用铜壳复装弹。记得经常在晚上坐在陋室的地上,用漏勺装铅水往米糊里甩做铅砂。从鞭炮和军用子弹里拆火药,用毡子剪圆片儿,然后装子弹。

后来,五金商店开始卖一次性成品猎枪弹,16号的2.4元,12号的2.6元,但是基本没人舍得用。

到了打猎的时候,就带上十来发子弹开拔(好枪手不用带太多子弹),有时候还牵着猎狗,向荒野或者湿地出发。

我们这里地处北部边疆,比较荒凉,能打的猎物有黄羊、野兔、野鸡、石鸡子、狐狸、水鸭子等。黄羊特别机警,跑的快,不用军用步枪打不中,所以一般人不打。而狐狸在迷信中属于"邪乎"的东西,基本也没人打。剩下的就是猎人重点寻找的了。

发现猎物,猫腰噤声悄悄接近到50米内,二三十米最佳,然后一枪过去。由于猎枪弹是霰弹,落点一大片,所以只要略微瞄准就能命中。

记得那时候趣事频出。例如有个枪法不行的,看到别人经常满载而归,觉得在老婆孩子邻里面前很没面子,就去早市买了只野兔,拎到野外绑在树上用猎枪打,谁知还是打不中。

还有一个,去湿地打水鸭子的时候,经常是指东打西,瞄着水鸭子一枪过去,鸭子没事儿,却浮起一只水耗子来……

有一次,我们牵了一条高大威猛的纯种猎犬去打猎。正走着,突然,一只野兔被惊起来狂奔,猎犬立刻猛追而去。谁知兔子猛地站住转身看着猎犬,猎犬懵了,也站住了,迟疑不前。许久,野兔突然向猎犬蹦了一下,猎犬居然吓得掉头就跑,众人笑喷了。

那时候打猎也常见一些世情民情。例如路过贫困村。村里穷得真是一家人只有一条裤子,谁出去穿。有一次我们买了点儿农产品,用十元钞票付账,谁知全村人凑钱都找不开,最后余钱我们不要了。

还有一次路过金矿,看着外来者贿赂村长后疯狂盗挖,富到买东西用金砂付账,留给村子的只有被水银污染的小河。

有一次遇到一位牧民,刚从某大厂以废铁价买了辆破吉普车,开回来嫌烧机油冒黑烟,说谁给2000元就卖了。很久后我们看新闻,有一辆二战原版M38威利斯被北京收藏家以170万卖到加拿大。那车和牧民那辆一模一样。我们立马回去辗转很久找到那位牧民,牧民说那就是我的车,我4000卖给一个车贩子,他48万卖到北京,最后卖了170万。

每次打猎回来,最欢乐的时刻就是做野味吃了。当然,每次都要分给周围邻居一些。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从凭票供应的七十年代到九十年代初,我们家和周围邻居从不缺"山珍河味"。

野兔比较难收拾。打回去剁掉头从中间和四肢划开,剥下完整的兔皮,掏了内脏。兔肉用水泡一天,然后酱炒,很考验手艺。

而兔皮就用来做帽子、手套、衣服。把肉和油什么的刮干净了用盐水碱水泡几天,挂墙上晾干,然后搓软了就能用了。那时候寒冬我出门总是穿着灰的白花的衣服,戴着兔皮帽,邻居叫我野人,上公交车居然有人让座儿……

最好吃的是野鸡。尾巴的翎子拔下来插插到花瓶里当摆设,鸡肉泡水,用野蘑菇一起炖汤,只放很少的调料和一点盐,那鲜美味道至今难忘,也再没有在任何菜品中尝到过那种野味儿的醇鲜了。后来有个猎人突发奇想,拿到大学生物系托人做成标本,回来时坐火车被乘警看到,没收还罚了款,说他残害野生动物。这是那时代我们仅闻的关于动物保护的案例了。

奇怪的是,虽然那时随便打猎,但是野生动物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数量和种类比现在多的多。这个反差,恐怕不能让猎人背锅,得问问环境污染了。

石鸡子也特别鲜美,就是肉很柴。毕竟是干旱山坡生长的动物,体内水分很少。

后来,经济逐渐转好了,打猎从觅食转变成了休闲娱乐活动。家里的枪也从单管猎枪逐渐升级,用过哈尔滨的五连发、小口径步枪,也不再复装子弹,用上了成品子弹。那时候没事儿就拆枪、擦枪,再装起来,真是莫大的乐趣。以至于对霰弹枪、旋转后拉枪机步枪构造了如指掌。再加上当民兵打靶时对冲锋枪、手枪的了解以及书刊知识,基本上对各种枪支的构造与威力十分熟悉。所以后来看新闻说什么仿真枪打死野猪、"B B枪稍加改装能打钢珠"之类的屁话,都觉得极其荒谬扯淡。这些鬼话,只能唬住不懂枪械的一般人了。从这个角度讲,我们那个时代成长起来的随便玩枪的一代人确实是独特的和幸福的。

再后来,到了1993年左右,全国突然开展了禁枪运动。合法持枪证也停办和注销,只能将所有枪弹和零部件一律上缴给派出所,就此告别狩猎运动了。当然,那时有特权的仍然可以打猎,甚至用上了收缴的好枪。只是我们平头老百姓想都别想了。

怀念那个靠一把猎枪"衣食无忧"的自在年代。在猎狗的陪伴下,端着枪走进寂静的荒野,这恐怕是每个男人原始本能里的美梦。可惜,在我们这片土地上,这个梦已经变为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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